2004 年我幫 HopeNet 科技月刊撰寫專欄:人文走廊,(「一種創傷(演化)的科技形式」是其中的一篇)。2002 年在傲爾網的協助下,和林仲彥、陳淑華學長姐一同帶領團隊翻譯 Gynthia Gibas、Per Jambeck 合著的「生物資訊學電腦技術」(Bioinformatics Computer Skills)。2001 年參與網路與書創刊號:閱讀的風貌,撰寫「仰望數位星空的地圖」。1999年做震動,論文,關心原住民運動相關議題。在東華大學時期製作的「台灣原住民文化資料網路」(我很喜歡自己親手做的那些圖、還有所蒐集的資料),裡面還可以看到「太巴塱國小」的介紹。我最早正式的網站作品應該是在開拓文教基金會,與原舞者共同製作「網際網路上的原舞者」。
這些都只是散落的片段。沒有一片看起來是完整的自己。我想起『玫瑰的名字』的後記中,埃森見習僧於年老後,重新造訪當年的教堂與圖書館遺址:
我在碎石堆中探尋,有時會找到由圖書室和寫字間飄落,像埋在地中的寶藏般殘存的羊皮紙碎片;我開始收集它們,彷彿想將這些碎片湊成一本破碎的書。...
回程途中,以及日後在梅可時,我花費了許多個鐘頭,試圖解讀那些斷簡殘篇。常常由一個字或是一個模糊的圖案,我便認出了那本作品。後來我要是找到那些書的其他抄本時,便更加細心而喜悅地閱讀他們,彷彿命運留給我這項遺贈,彷彿辨認出那些被毀的抄本,是上天對我說的顯明信息:『擁有並保存吧。』在我耐心地重組之後,我造就了一種次級的圖書館,是已經消逝之大圖書館的象徵:一個由碎片、引句、未完成的句子以及殘缺的書本組成的圖書館。
我看著這些『書目』,越來越相信這是偶然的結果,並不包含任何信息。但這些不完整的書頁卻伴著我度過往後的歲月;我時常像找尋神諭般地閱讀他們,我幾乎覺得,我在這些紙張上所寫的,也就是讀者諸君現在所看到的,只是一種集句,一首文字化的頌歌,重複著那些碎紙片給予我的感受,到此刻為止,我還不曉得是我一直說著他們,還是他們藉著我的嘴說出來。
回程途中,以及日後在梅可時,我花費了許多個鐘頭,試圖解讀那些斷簡殘篇。常常由一個字或是一個模糊的圖案,我便認出了那本作品。後來我要是找到那些書的其他抄本時,便更加細心而喜悅地閱讀他們,彷彿命運留給我這項遺贈,彷彿辨認出那些被毀的抄本,是上天對我說的顯明信息:『擁有並保存吧。』在我耐心地重組之後,我造就了一種次級的圖書館,是已經消逝之大圖書館的象徵:一個由碎片、引句、未完成的句子以及殘缺的書本組成的圖書館。
我看著這些『書目』,越來越相信這是偶然的結果,並不包含任何信息。但這些不完整的書頁卻伴著我度過往後的歲月;我時常像找尋神諭般地閱讀他們,我幾乎覺得,我在這些紙張上所寫的,也就是讀者諸君現在所看到的,只是一種集句,一首文字化的頌歌,重複著那些碎紙片給予我的感受,到此刻為止,我還不曉得是我一直說著他們,還是他們藉著我的嘴說出來。
我想,應該是後者 :P
從埃森的緘默中,我遂了解自己為何在這眾人皆有聲響的時代,自己整合起來成為了一個完整的我,卻又沉默不語。自己無法典藏,自我也不曾存在過。碎片只是頌歌的一個音符、一段換氣,在法蘭西斯培根消逝之後,存在還是寧靜地矗立在黑暗裡。